临渝县也是如此,同样的二十金,似乎是辽西郡的市场价?
在临渝用完晚餐后,我只能留宿城中。
“明天一定要全速前进。”我对程昱说道。
“放心,”他很有自信地回应我,“至少明天一天,我们都不会遇到县城。”他挥手将公孙家献出来的辽西辽东的地图扔了过来。
我将这张羊皮纸拉直,凑到床边仔细阅读。
“这比例大概是多少啊?”我回头问道。
“一寸大约是一百里吧。”他耸耸肩,补充道,“也没那么准,或许是一百五,或许是五十。”
你这也太粗制滥造了吧!
肥如和临渝的背面,是一道起起伏伏的弧线。
“这是长城?”我勉强还能认出,“明天就能出塞了?”
程昱应了一声:“是。”
长城往北,是一片空白的地区,至少四寸之后,才算看到一个小方框:“徒河?”我忍不住又问:“辽西郡不是只有五个县?”
“你看的……是辽东属国的县。”他走上前来,手指向右一戳,“阳乐在徒河的北面,更靠近边境地区。”
“距离临渝到底有多远?”看地图总无法得知具体数据。
程昱想了想,回答:“听人说,走官道大约六百里。走官道就要沿海而行,”他指了指地图,“经过徒河,过昌黎,而后才是阳乐。”
我瞪着地图问:“走直线距离不行嘛?至少能省两百里路啊!”
“塞北……全是山。”他平静地回答我,“只有海边才能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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