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此人,立功心切呵。”程昱双手入袖,缓缓站起。
“他也是急着想得到升迁,”我解释道,“毕竟他也年纪不小了。”
“年纪不小?”他嘿嘿笑了一声,“看来我也要立些功劳了?”
“檄文都是你撰写的,若是辽西入手,你就是功劳一件,”我笑着跟他一起站起,“若想再建功立业……先生是不是想升入州郡自谋前程?”
程昱身子一停,转脸向我问道:“大人是在说笑,还是实话?”
我摊开手,一脸真诚地看他:“我虽是在说笑,但却想听实话。”
他与我对视了足有三秒钟,才点头道:“好,今ri程昱便对大人说几句真心话。”
这话听起来何其别扭:你平ri都是违心话?
他笔直地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子隐隐散发着一股气场:“昱修道法二十余年,原应看淡世俗,无奈本xing怪异,常与群人不容,我这种人……实话说,也不适合去为官求爵,否则也不会拒绝当时刺史刘岱的征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