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不明白吗?
“将军,公孙瓒求见。”庞淯在门外通禀。
“快请。”我单手扶着墙壁,向外喊道。
公孙瓒大步进来,劈头就问:“马大人已经派人传檄各县了?”
我呵呵一笑:“他们前脚才走,你便后脚过来啦。”这并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在行军途中我便告诉了他,“你觉得不妥?”之前你也没反对啊。
他急忙否认:“辽西人心思汉,属下当然赞成此举,只是有些话……”他两眼一转,扫了一旁的程昱一眼。
程昱撩起袖子就要起身回避,我咳嗽了一声,对公孙瓒道:“仲德先生名为我的员吏,实则我之导师,无论公私之言,伯珪皆可放心讲来。”
“诺。”公孙瓒礼节xing地又朝程昱一揖,“马大人也清楚,属下出身辽西,祖上便在令支城中,家族虽不算巨豪大家,在郡县还有些声名,而且……”他顿了一顿,“属下族中另外一支旁脉在阳乐城里也颇有势力……”
“真的?”我眼前一亮。
而程昱的神情也有所变化:“公孙将军平ri与此旁支亲疏如何?”
他问得切中要害:再亲近的兄弟,十年不往来也会形同路人。
公孙瓒解释道:“此支乃是我亲叔父一家,二十年前迁至阳乐,向来与我家交往甚密,十年前叔父去世之后,我与两个从弟间也常相约狩猎游乐,虽然这四五年我多在郡外,但族弟公孙越与其仍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