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举爵,遥相点头,而后喝个jing光。
“令明,”我不叫他德哥,而直呼其字,“你们兄弟在凉州怎么样?”
他看着侍仆将酒爵添满,而后说道:“伯父待我们一向很好,说句实话,大概比待你还要好一些……”
我拍着大腿笑了起来:“令明说的真是实话!”他很清楚,老马从小就不待见我。
“长公子自幼便聪慧异于常人,伯父也很难办。”
我端着酒爵在他旁边坐下,压低了声音道:“这次我去辽东,正值用人之际,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黄东和邓山还在互相扯淡,庞淯孙文几个也是吵闹哄哄,我这点声音大概不会传入他人的耳朵。
庞德摇头:“伯父给我下过令,这事不行。”
我吃了一惊:“他凭什么这么蛮不讲理?!”
“还有更不讲理的……”他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他要岱公子留下。”
晚风从窗外吹进,几盏烛火摇摇晃晃地起舞。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岱知道吗?”
“已经知道了。”庞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