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的轻笑一声:“公子成婚已经两年,怎么还和最初一般容易冲动?”
不是容易冲动,是容易充血……
我也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才十八岁啊,正是最容易动心思的年纪。”十八岁还是虚岁,放在前世我也就摸过几把妹子的手而已,“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夫君如柳下惠一般?任妙龄少女坐在怀中却无动于衷毫无反应不软不硬不坚不挺?”
她嗔了一声:“先秦的君子被你说成什么了……柳下惠是说君子坐怀不乱,对有难的女子不动念头,难道你在外面见到一名呃……妙龄少女就立刻做出反应坚挺起来么?”大概是出身的原因,貂蝉偶尔也会和我低俗一把,这是出身儒学世家的蔡琰绝对说不出来的——就算在床上也只会点到而止,她甚至都没正眼看过我肚脐眼以下的部位……
“当然不会,我怎么说也是守礼君子,”我毫不脸红地自吹,“不过我说的是年轻人的自然身体反应,跟礼数毫无关系,你不要扯到其他方面,我只是称赞蝉儿身材完美,最容易勾引起我的yu望而已。”
听到我如此露骨的言语,她实在找不到反击的回话。反而是我的下半身终于忍耐不住正式抬起头来,直接抵在了她的臀间。
貂蝉的身子微微一颤:“公子……”她的声音有些发软,“这里……是院子里呀……”
“不要胡思乱想,这还是正常反应!”我也感到双颊发热,而且直接达到滚烫的程度,“我又不是**之人,再怎么也不会直接扒光了衣服白ri宣yin!”虽然口称自己是守礼君子,但年轻的身体诚实地表达出我的真实反映:它更加硬挺了。
貂蝉的身子晃了晃,脑袋无力地倚在我的胸口,手心也微微渗出细汗。
我知道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只要两人分开,平心静气深呼吸十几次,并默念“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大学以前不搞对象”二十次,基本上就可以软化下去。
但目前的问题是,我不想分开……我忽然很想继续将这个姿势保持下去……
“蝉儿,”我将嘴唇凑在她的右耳附近,“我垂涎你已经一千八百年了!得到你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愿望!”
她的耳朵和脸颊如火炉一般,我的嘴唇几乎被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