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留在这里,又不能喂养孩子,能有什么作用?!”他笑道,“琰儿母女在这里,自有老夫照顾,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默然点头。
“不对,”我又抬头,“这次要不是我不回来,你以为你女儿能够顺利生下孩子?!”
他干笑一声,迅速找到了个借口:“说不定是因为你突然回来,导致琰儿太过紧张……”
对于他蹩脚的托辞,我嗤之以鼻:“这分明就是你平ri里不注意自己女儿的饮食营养,才让我老婆差点难产而死!你这个做爹的……真该去死呀!”
蔡邕自惭形秽,在我义正言辞的指责之下不敢抬头。
“我想……孩子满月之后,我接琰儿去朔方。”我弹了弹案几。
“什么?”蔡邕惊讶莫名,差点站了起来,“这怎么可以!朔方苦寒之地,琰儿刚刚生了孩子,身子虚弱的厉害,怎么受得了?!”
“朔方苦寒之地,不错,但也没有那么苦寒,”我并不在意他的这种担忧,的确,现在这个时代,整体温度并不比前世冷,据说每隔多少千年就会有一个寒热交替期,或许现在处于温热期吧,“何况,朔方的百姓,照样生儿育女,也没听说过北方生的少。”
“不行不行……”蔡邕固执地摇头,“你狠得下心,我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奔波三千里地前往边塞……再说了,你身边又不是没有女子相陪,那个貂蝉,我看得出来,肯定十分擅长伺候男人……”他忽然从关爱女儿的慈父变成了深知男女之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