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反驳道:“儒士如何无用?不然袁氏、杨氏如何显贵?!”
“……如何显贵?”对于他们的发家史我毫不知情。<秋等典籍而发家扬名的咯。”蔡琰显是有过研究,双手一合摆开架势就准备给我讲高门大派的历史。
我急忙阻止了兴致勃勃的蔡琰:“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换职位的,我需要医生来保命,博士什么的,谁愿当谁当吧。”笑话,我一标准半文盲,弄一群文学帝哲学帝思想帝和我讨论人生意义宇宙深度生命真谛云云,我自己给自己挖坟啊?!
蔡琰似是知道我的心思,抿嘴笑了笑:“但妾身看他年岁不过四十出头,做医者恐怕未必能够胜任吧?”
“这个问题不用讨论了。”我摆摆手:我虽然不赞成“天才天生无所不能”论,但我是“差异与生俱来人生而不平等”论的铁杆支持者,张仲景可是医圣,四十岁怎么了?照样比你二百岁强!
蔡琰对于我的专权行为撇了撇嘴,嗔道:“去,继续抄写诗词去!”
我耸了耸肩,表示遵命。
“姑爷小姐,老爷送来了一幅字。”小娥轻轻推开了门。
“什么字?”我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我腿上。
她咬着唇红着耳,却不敢靠近,只把纸摊开。
正是那首《忆江南》。
“好、好诗……”蔡琰怔怔地说着,眼泪直接砸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