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饮茶尚未形成大规模的风尚,仍有大部分人以淡酒接客。
“有劳张公久候了。”我急忙小步走了过去,掬手道,“晚辈正在小憩,是在是失礼。”
张温很和蔼地回礼:“不妨不妨。”
两人分主宾就坐。
蔡琰与小昭分别为我们添上茶水。
“马夫人,数ri不见,新婚之后果然另有风情呵。”张温笑道。
蔡琰忙向老张这个流氓道谢,并恭维他:“张公身子康健硬朗呢。”
张老头谦逊地摆手:“不行啦,老夫早已没了十年前征战沙场的豪情啦,身子骨全懒散了,朝中现在都是一群老头子,以后都全靠年轻一代了。”
“张公方值盛年,如何言老?”我笑道,“外父年已六十,岂非半边身子入土了么?”
蔡琰嗔道:“人家的父亲便可以拿来开玩笑吗?”
张温抚须而笑:“若陛下还用得到我,我当然也能豁出去这把老骨头上阵杀敌,只怕锋头全被你们小伙子抢去喽!”
我忽然产生jing觉:他为什么一直讲上阵杀敌?莫非又有什么消息了么?
于是我谨慎地说道:“若是国家有事,自有小辈们在前方驰骋,张公居中调遣、运筹帷幄、御敌千里,难道小辈们便如此不济,还要劳烦张公亲临沙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