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确定地点头:“夫君深藏不露,当不是什么难事。”
开什么玩笑!我胸中能称得上赋的,只有赤壁赋一篇,或许还有滕王阁赋?但仓促之间我岂能背诵得出来?!
“我做不出呢?”我很坦白。
她笑着摇头。
逼我?大不了我不碰你。
“……好吧。”我深深地注视了她两眼,而后叹气,撩起下衣坐在床边。
蹬开靴子,盘腿而坐,阖目收心,呼吸吐纳。
我尝试着去捕捉经脉中四散而行的气流与暖意,但总是没有头绪,甚至在胸腹中形成滞留,略微有些难受。
这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么?
我下意识地放缓气劲流转的速度:自学成才者总是极具危险的。
心室渐趋通明,身体对四周动静的感知显得极为敏锐。
蔡琰似是开始更衣,发出“嗦嗦”之声。
鼻中明显可以闻到一股沁香,她已攀上了床榻。
我心头忽然一颤,真气的流动愈发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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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睁开眼,天se已经半亮。
蔡琰尚躺在身后。
从缝隙中可以看到净白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