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都是既津且腥的涎水。
被我赐名为“追命”的马驹毫无自觉,仍然欢乐地向我喷着口水。
我伸手阻隔开它的舌头,而后抚摸着它修长而有力的脊背,胛骨外扩,随着呼吸而微微耸动着,皮毛黝黑且又具有一定的光滑xing,我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
追命似是颇为受用,又吐出长舌准备**我,被我无情地拒绝之后,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在我背后蹭了蹭头,长长的鬃毛扑乱了我的头发。
它有些淘气呢。我开心地想。
“好了,就是这一匹了,”我问孙文,“有没有多余的马具?鞍啊,口嚼啊一套的。”
“有有有,小人这就回去取。”孙文连连点头。
“公子公子,小人给你拿来了!”远处一人气喘吁吁地跑来,身后还有一群小弟追随着不放。
孙文气急败坏地怒喝道:“老祖你个王八蛋,敢和老子抢差事!”
对方毫不客气地还以颜se:“都是为公子办事,何必分这么清楚?!”
这句话一出口,双方的水平高下立刻区分开来。
“你是……”这个人貌似更加眼熟,只是我确实辨别不出了。
“小人祖烈,烈火的烈。”他急忙报上姓名。
“我看你很眼熟呢。”
“啊,少爷忘了吗?”祖烈很积极地向我介绍自己,“当时小人看守高顺将军时,少爷每天都来看,就是小人接待的啊。”
“哦哦,原来是你啊!”我很自然地找到了借口,“我昏迷了很久……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