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ri磾急忙上前搀住摇摇yu倾的蔡邕,宽言道:“伯喈,总算逃得一难。”
蔡邕虚弱地点头,而后强打jing神,又对我施以大礼。
我心安理得地受了此礼,装模作样地将他扶起:“蔡公折煞晚辈了。”
蔡邕满脸都是感激:“马公子仗义而言,救了老夫一条xing命,蔡氏满门,都只在公子一言之间,老朽终生感念大恩,若今生不得想报,来世……来世衔环结草,亦要报答。”
这话说得极为诚恳,我相信他,至少能感念我一两年。
听得荀爽道:“子师平ri极为刚正,又嫉恶如仇,一旦确定便绝不放过,今ri却折服于公子之言,果然后生可畏矣。”他感叹了一声。
“荀公见笑了,但求王公心底不怪,晚辈便知足了。”
“公子放心,子师虽然刚烈,但此时是非曲直已然辨白,他不会在意的,何况士孙瑞大人与他相知,自会开导。”卢植笑道。
我点头,与几位朝中老臣告别。
蔡邕对我千恩万谢,几乎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
我推开他,施展无上轻功,在大街上飞身疾驰,身后全是惊叹。
“真怀念老夫年轻时,也是这般生龙活虎……”
说谎的人是可耻的。
我在心中默默鄙视这些纵然能年轻四十岁恐怕也未老先衰打不过我一条胳膊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