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ri的正午,我领一千七百轻骑入长安。
飞马入城,扬起漫天沙尘。
大路之旁,居民商贾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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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着老爹早已领了各层属官在府外列队欢迎。
知情与不知情的各类围观观众也有数千人。
贾诩又一次皱眉,而后翻身下马。
我急忙迎上前去:“先生?”
“哦,没事没事,”贾诩伸手在身后一抚,淡淡答道,“些许疼痛罢了。”
我一怔,偷向他背后瞄了一眼,衣衫宽大遮住全景,我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大致已经明了:贾大叔……是屁股疼了……
我心中好生过意不去:“超一心东归长安,颠簸了先生。”
“无妨无妨,”他忽然甩袖长笑,“也好也好,总算可以静坐下来狠狠饱餐一顿了。”
长睡一年之后毫不歇息便奔赴沙场又饱尝干粮之苦而导致身子至今依然十分虚弱的我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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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儿超儿,可算把你个小崽子盼回来了,”老祖宗一把抓过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捏,“没有受什么伤吧?”
“没没没啦,我一共都没杀死几个人。”对此战果我确实感到十分遗憾,“nainai这外面风大,你干嘛跟着老爹一起出来?快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