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后左右翻转腾挪,在马背之上将老爹传授给我的枪法发挥出来,自我感觉这几年我从未如此酣畅过,粗糙的马家枪法在我手中已是淋漓尽致发挥了十分的威力。
只是……对面的韩遂狗贼,为何却越来越轻松了?
“马超贤侄,你白费心思了!就你马家那四十八式破枪法,我会不知道吗!”韩遂哈哈大笑,仅以一只右手使刀,便将我自认为达到巅峰的枪法尽数封锁,除了最初利用他轻敌而造成肩上的伤口之外,长枪竟然再没能沾到他的衣衫。
尤其使我感到沮丧和绝望的,是从长枪上传来的反震之力越来越强。
我知道,并非是韩遂越来越有气力,而是我越来越乏力,每一次震荡都使我浑身发麻,然后又是一次撞击,从胸腔到颈下,小半个身子已完全失去知觉,我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反复的伸出长枪,然后刺出。
“玩够了吧?”看来我的攻击已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韩遂朗声大笑,勒马后退了数步,长长的刀锋向后拖着,这是准备全力冲锋的架势么?
双腿紧夹住马腹,我努力攥紧了枪杆。
来吧!
两匹战马嘶鸣着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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