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么?我不记得这厮的姓名,看他面貌,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同样身为长子,这厮比我竟然大了近十岁,看来老爹的晚婚晚育还也有些弊端呃——倒也浓眉大眼、膀大腰圆、身材魁梧,很有些气势,长得颇有他爹的雄风。
之所以称其有“雄风”,是因为韩遂确实有些本事和手段,韩遂区区一介流民,身无长物,仅仅靠被北宫伯玉胁迫造反起家,而后假意降汉,在金城安营扎寨盘踞一方,朝廷也无力征讨,而我父马腾,十几年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从基层干起,才和他熬到一个级别。
韩英要是在战场上磨练几年,或许也能成为一员将才,可惜,他是韩遂的儿子,而他,遇到了我。
可惜,他的狗嘴里,吐出了那样的字眼:“没娘的小杂种!”
“是啊,我是没娘的……”我低下头,低声地说了句,“可是,是谁让我没了娘的?”后面这一句声音如此低沉,以至于几乎连我也没听见。
“你个小杂种嘀咕什么呢?!”这厮气焰依然嚣张,手中长刀大赖赖地摆了个架势,丝毫没有将我的举措放在眼中。
要死不由人!
右脚暗下猛向内侧一勾,狠狠踢进马腹。
胯下烈马嘶也不嘶,仰首狂奔而出。
眨眼已冲到他三尺之内,我长身而起,手中弃了缰绳,双手将长枪平举而起,朝韩英刺去。
那厮哪里有过被人突袭的经历,顿时手脚有些慌乱,总算有些条件反she,长刀在半空之中舞了个刀花,向我肩膀斩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