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秦缺连忙问道。
他听到那种符文不需要众多材料也能够制作出来，心中一喜；又听到“可惜”两个字，心中又是一寒。
难道说，周瑾有什么无法克服的困难？
“哎，符文需要载体，这你是知道的。”周瑾缓缓地说道：“一般来说，纸张、木头、金属，甚至血液、骨头，这些都可以作为载体，所以才有了符器、符血、符骨的说法。然而除此之外，符文还可以有其他的载体。”
这些知识，秦缺还是第一次知道，所以他听得很认真，没有落下一个字。
周瑾看了秦缺一眼，继续说道：“所谓凭空画符，其实也不是凭空，也是有载体的，载体就是符文之力。既然符文之力可以成为载体，那么其他的东西，自然也有可能成为载体。而我所要刻画的那种符文，就可以用其他的载体来承载。”
听到了此处，秦缺的心中，似乎有一条薄薄的窗户纸被戳烂了，从此看到了窗外的风光。
是啊，符文需要载体。
载体是装备，那么就成为了符器。
载体是血液，就成了符血；载体是骨骼，就成了符骨；载体是脏腑，就成了符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