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看了木萱一眼,秦缺摆了摆手:“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你们都走吧。”
说罢,他朝着土坡后面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果然没有人跟来啊!罢了,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秦缺心如死灰。
“我跟你去!”魏山忽然手持长刀,跟了上去。
秦缺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想到,魏山居然会留下来,选择和自己去面对生死。
转过身来,看向魏山,秦缺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你可知道,前方将会有多少危险?九死一生,甚至十死无生!”
魏山笑了笑,忽然道:“拿人手短,谁让我拿了你的陌刀和明光铠呢?”
他扬起陌刀,拍了拍自己的前胸。
两人相视大笑。
“等一下。”身后,火鸢忽然喊道。
“怎么了?”秦缺皱眉。
火鸢上前几步,盯着秦缺,眼中寒光四射:“告诉我,那什么噬金鼠王的皮,是不是你偷的?”
“火鸢!”周瑾低喝。
“师父!”火鸢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了那什么噬金鼠王的皮,您失去了最后一张保命符,楚默受了重伤,这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交代!”
周瑾缓缓摇了摇头,沉声道:“噬金鼠王的皮,不是秦缺小兄弟偷的。唉,我相信秦缺小兄弟。”
“师父!”火鸢怒道:“师父不要偏袒他!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偷了那什么噬金鼠王的皮!不是说他还制作开锁的钥匙,还有这些小巧的东西,一看就是惯偷!”
“住口!”周瑾朝着火鸢一瞪,又转身对着秦缺行了一礼,叹息道:“小兄弟,火鸢心系我和楚默,才失去理智,还请不要见怪。”
秦缺不见怪,却很不爽。
火鸢的心情他能够理解,然而随便诬赖自己,却惹怒了自己。
“噬金鼠王的皮,不是我偷的。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偷的了。”他转头看向木萱:“木萱,还有魏山,其实那个人,你们也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