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听着水声往前走了几步,穿出芦苇丛后,果然,看到一条清澈的小河。它躺在前方,离他有一步之遥,正“哗哗”地低唱着曲调缓缓流淌。
就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不知从何方传了过来,仿佛是被这条河的水流冲下来。婉转优雅的笛声夹在细细的微风里,徐徐地述说着一片宁静的心境,清静之中又带着几分刚劲的力度,但却始终不失淡雅;渐渐地,曲中似乎又平添了几许离愁。
“多么幽怨的笛声!”杰克不由地出一句感慨,他是个毫无音乐细胞的家伙,只不过偶尔也喜欢附庸风雅。
“不是吧,”凯文不禁插了一句,“我在音乐中只是听出有几份思念的情怀,不会有什么幽怨吧。”
“就是啊,”琳达虽然讨厌竟然与凯文有相同的认识,但还是实话实说地肯定了他的分析,“虽然曲意表达着浓浓的思念和难舍,可是在笛声中也可以听出一份不凡的气质和自信。”
“其实,我也是那个意思,就是想说略带有,稍许的伤感。”杰克立刻为自己解围。适才,他只是看到朦胧的月se,瞧见缓缓流淌的小河,再伴着远方随风摆动的芦苇丛,以至于他也心生一份诗人的浪漫情怀,不自主地脱口而出,却是曲解了此曲的深意。
“杰克先生,我比较认同你的观点。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为何不可?”梁嘉和向来喜欢跟别人唱反调,与琳达作对更是乐此不疲。
梁嘉和继续布自己的独家论断,“我们沿着河流上去瞧瞧,说不准是位秀飘逸的多才少女?杰克认为呢?”
“当然,从曲调细腻的手法来看,应该出自一位姑娘之手。”杰克昂着脑袋又细细地品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