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众人眼神,白翼尘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前辈,修炼功法的晚辈,怎么能罚她?白翼尘冷声道,空气温度略降,以他此刻登之境的实力,威慑自然了得,一干人群,除几位同级高手,无不侧目。
“本家家规,由不得你小子评论,你以为能逃脱干系?:文先生目光渐冷,脸上闪过一抹冷光,知道的人这是他发怒的先兆,“学我文家秘法非我族之人,必须轻者废其修为,抹其根本;重则杀灭你,以及和你有过接触的任何人!”
“修炼文家功法是我们之错,去文家禁地受罚,我们必行。但是,今ri有事,还请前辈宽限时ri!”白展风说,他对文家私有功法之事早有耳闻,外人不能偷学,否则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今ri从文父的嘴里说出来,这个意味就不一样了!
“小文,此事切莫冲动,老朽以为此子入赘到文家似乎也不辱门风,同时,小女的心思只怕都放在了他心上。何况、、、、、、”镜中缘出来打圆场,传音给文父,后者听闻虽然波澜掀起,表面不改se:“老夫可以给你一年时间,去我文家谢罪。为了怕你跑掉,由他们五姐弟跟着你们,防止逃跑!”文父大大咧咧地说,旁人听起来怎么都有一种:怕女婿飞掉的意思。
后面五人乐开了花,终于可以出来玩了,这位火气冲天的叔(伯)不用再见了。
文父转过身:“好好看住二人,若让他们跑了,家法伺候!”
“是三叔(伯)!”五人齐声道,心里却越看白翼尘顺眼,怎么看都像是亲人,白翼尘这位当时人还萌叉叉!
一行人住的小屋热闹起来,文家子弟很快和白展风打成一片,谈得很融洽,文家人物几乎是不出门的苦修,出门都有限定的时间,唯有文笑音才是特例。
夜,白翼尘和白展风单独坐在一个房间,对立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