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整个祁家豁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冷厉的风雪没有压住众家的怒火,各个帮会纷纷出动人手,连挑云海镖局和其附属帮会的场子。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那些受过云海镖局压制的大小帮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此作为,一方面是出了那些怨气,一方面也可尝到些甜头。
数千帮派人士手拿砍山刀,铁棍,刀剑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就连官兵看到他们都吓得绕道而去。云海镖局的镖师确实是jing锐,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胜负还是没什么悬念。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云海镖局的四大堂口就被打散,就连四个堂口的堂主,也死了三个。最惨的是那些与云海镖局交好的小帮小派,他们本身就没多大实力,完全是依仗着云海镖局这个大靠山,才能在祁家豁混。
现在他们的靠山倒了,厄运也就到了,帮会的大哥要么被杀,要么被抓,要么送出场子投降,反正没一个落的好下场的。
那些红了眼的大小帮会生怕自己比别家少占少抢点什么东西,他们把能调动的人都调出去了,祁家豁的大街上一度混乱失控。
百姓紧闭家门,怕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敌人如此疯狂,进攻如此迅猛,这大大的出乎朱氏兄弟的预料。此刻,云海镖局的残兵败将龟缩在镖局总堂,朱大当家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里转圈,不时听着手下汇报着外面的情况。
二当家的朱龙虽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皱紧的眉头却出卖了他强装的镇定。
和事发前相比,现在的朱龙可谓是形容憔悴,双眼深陷,失去了以往的神采,面se不佳,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枯槁。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龙双目圆睁,好像阎罗一样坐在老板椅上。
椅子前面,七八个血迹斑斑的镖师跪成一排,身体发抖的将脑袋放低到地上。朱龙的这声怒喝,吓得他们浑身发抖,大气也不敢出。他们都亲眼目睹了整个冲突的发生,也是冲突的执行者和见证者。可以这么说,若不是他们的贪功和愚蠢,当前的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