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结婚的礼节这么繁琐,我最近都被烦透了。”夏骊苦恼地说。又何尝知道身旁的人是多想代替他承受这份繁琐。
夏骊:“对了,韦宽从长安回来了吧,他可还欠我一匹千里马呢。”
“回是回来了,不过他可能在忙他们家里的事情吧,挺忙的,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陈锐言不由衷的说,看着夏骊那张粉脸,越看越可恶。
夏骊:“那倒挺可惜的,不过你把那袁术直接扔了出去真是给我解恨,啧啧,我现在还不敢相信,你就是天然居的老板。我可带了不少人光顾过你的生意,什么时候通融一下,让我也去三楼坐坐……”
陈锐觉得夏骊像个苍蝇似得在耳边嗡嗡个不停,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着实烦的厉害。过了一会,夏骊也感到没趣,他本来也和陈锐不熟,只是想找个借口出来,不过看在礼物的份上和他多聊几句,很快就自去找他的损友去了。
陈锐独自在何府闲逛,走着走着就来到上次住的客房,房间里落满了灰尘,北风穿过墙缝发出呜呜的哽咽,房间里冰凉刺骨。来到河边,水面还是那样平静,秋水澄澈见底,唯有枯黄的树叶一片片飞到河面却荡起阵阵涟漪。
扑通一声,一块大石落进水里掀起一阵浪花,坐在水边的陈锐溅了一身的水。“咯咯”,对岸一个少女巧笑倩兮,不是何宁是谁?
“啊欠“,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陈锐不小心又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