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不看看我是谁,现在整个洛阳城都有我们的眼线,找个人还不容易?洛阳叫马元义有三个,最可疑的是个马贩,我查过了,他那支马队第一次出现是九个月前在邺城,之后频繁往来于江表、邺城和洛阳之间,最多的时候有四百多人,可奇怪的事他每次买卖的马匹都不多,更可疑的是我们发现他每次来去带的人数都不同,却没见他报过案有遇到山匪强盗。他上次带来的人里有个叫唐周的,现在还在洛阳,并未和他一起回去。这小子看来在他们那里身份不低,经常出入酒楼赌坊。可惜他们保密的很严,你又嘱咐过不要打草惊蛇,到现在还弄不清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陈锐大喜,道“好,好,好。”一连三声好,一声比一声高,最后哈哈大笑起来,韦宽就在陈锐面前,只觉得陈锐的喊声有着奇妙的旋律,震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快了起来,面上一阵chao红。
陈锐发觉不对,收住笑声,道歉道:“叔浩没事吧,我实在太高兴了,你这回可立了大功了,咱们兄弟的前程就落在这二人身上了。”
韦宽喘了口气,犹有惊se的道:“我没事,大哥,你的功夫又见长了?”
陈锐笑了笑,道:“没什么,刚才不过是一种发音的技巧,用来震动体内脏器和骨骼,缓解疲劳,促进代谢,咳咳,总之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到韦宽两眼放光,打击道,“你是别想了,功夫练不到一定火候,反而有害无利。”
韦宽顿时垂头丧气:“大哥,你说我是不是特笨,比不过你就算了,现在连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