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却没什么意外,瞥了陈锐这边一眼,哼,跟我斗。当下上前,激动地颂完祭词。然后谄笑着对四爷说:“四叔,小侄僭越了,您请。”
“咳,本来嘛是该我了,不过啊,我这祭词是老二帮我写的,我这一糊涂就忘了,老二,你帮我上去吧。”
陈忠笑容一僵,您这是骗鬼呢。老二大字不识一箩筐,就他,还写祭词?“四叔,这不合适吧。”
“嗯?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你!”
“老三,你四叔都发话了,还不快下来?”
“是。”陈忠眼睛亮了一下,也好,让你们这两条老狗先斗一斗。
接下来陈固同样颂完祭词,众人依次上过香,祠堂里静悄悄的,一种诡异的气氛流淌在每个人心间,有心人都开始若有所思。陈锐打量着这幅闹剧,对收回老宅已不抱希望。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家主的位子上,无论谁赢,自己一家都要搬出来,自己母子等于被大家选着xing的遗忘了。二叔陈固或许没有此心,但形势如此,已不容他再做选择。
当下大家抬着猪羊二牲到祖坟前依次跪拜,然后各自寻找亲人的坟墓祭拜,陈锐父亲陈匡的坟墓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这里只有陈锐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