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同庆,武汉放九九八十一响礼炮庆祝大捷,到处都是举的我似像不像的巨幅画像游行庆祝的人群(参考历史上台儿庄小胜后武汉的疯狂场面);听闻老蒋在半山庐笑岔了气,三姐急急忙忙找医生。。。吓的我连小女儿都不敢见了,赶紧和云雁转飞上饶避风头,呵呵。
“啊,纯铀,整整240公斤,想摸摸吗?”
幸好是冬天,穿着厚重的铅板防护服还不算太热,着完成第一期提炼显得有些疯狂的科学家们,刚回到上饶的我哭笑不得。
“马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离最终成功还有很长一段路呢,别先搞垮了身体!”
“呵,我会小心的,怎么样?大批仿制离心机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不过我计算下来恐怕达不到你说的接近纯铀25临界质量,我们还需要大批提炼,但我们只剩下国产贫铀矿了,而且电力也无法达成扩大离心机规模。你好像已经没有多余的发电机可以提供了吧?”
完纯铀,面对马姐的一连串责问,我苦笑:“慢慢提炼么,有的是时间,45年能用就可以了。”
郁闷啊,原本想着先把富集度比较低的核反应堆先搞起来,用铀25分解出的电子冲击铀2,使后者演变成钚29、制造钚弹,核反应堆还能顺便提供部分电力不足;可惜有限的知识加上有限的工业实力连富集度40%这个核反应堆基础都无法立即达成,只能慢慢提炼了。
可惜沿信江散步的日子是短暂的,一封蒋百里病危的电报迫使我在冬日的黄昏中直奔机场,可惜还是没赶上百里先生最后一眼,近代中国最伟大的军事理论家就这么去了,只比另一个世界中晚了一年。
寒风中,以佐梅夫人及五女为先导,随冯玉祥、唐生智、陈仪、竺可桢等区区千人送走蒋百里,守灵许久的我不由得感叹来人之少,还是林蔚知我心:“不要怪他们不来,百里先生的学生大部分都在前线,无法赶回;至于其余,委员长在病中未能出席,大部分大员们自然也不会来了;有些人来还是在你宋大将军宋国舅守灵的份上。”
我不免又感叹一番,拿着一封蒋百里几个月前写给我的遗书,送别蒋夫人等送丧回海宁的队伍,我唉声叹气当中被林蔚拖上车,“走,去见委员长去。”
老蒋其实没病,不过是听到前线出人意料的大捷时高兴过度所至,n位专家中西医结合这么一治就好了,不过需要休养几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