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陵那里收复广州后推进到香港打通运输线,墨三等处佯攻牵制为好。”
“那要不要让墨三、辞修、德邻他们撤退?”
“还可以,我日本海军未必来得及同时救三处,辞修甚至墨三那里还有机会。”
“那好,大家也累了,你们轮流休息一下吧。”
尊老还是要的,爱幼就没人管了。很快,就剩我跟几个更年幼的参谋继续无聊的在作战室里发呆;不过参谋们都很清楚,比前线上百万正浴血奋战的将士已经很幸运了。
夜战还在华北大地上继续,秋雨还是没有落了下来,漆黑而沉闷中的天气中,双方司令官们不断驱赶着队伍急行军,使各自部队中一边唾骂声,尤以正在向北平进发的东北军各野炮营为最。
凌晨时50分,第一个意外在石家庄发生了。利用夜色掩护,在巷战的混乱中、位于市中心核心阵地的日军突然发射窒息性毒气和催泪瓦斯弹,虽然部分东北军拥有防毒面具,但大部分一线官兵还是在不觉中被袭中毒,就在东北军紧急撤退和救治时,日军预备队带着防毒面具投入反击,打的混乱的东北军连连败退、损失惨重,并在张学良组织起一支配备防毒面具的部队反击开始前撤回核心阵地。
只隔几分钟,日军在保定城中重演了这一幕。更糟糕的是参战各部除中央系的第4军部分官兵配备防毒面具外,几支杂牌军根本没有防毒设备,加上又处于保定城里较封闭状态,顿时导致数千官兵中毒;由于其余三军没有可增援的防毒面具,结果只有日军故意放过的4军在保定城中站稳脚跟,其余则以突入城中部队大部分覆没而告终,就是撤出的官兵中也有许多轻重不等的中毒症状;攻势顿挫。
半个小时后我给告急的卫立煌回电是:“已派一战区护送防化团增援你部,增援到达前暂停进攻。”至于张学良,凭他东北军‘豪华’的底子,拼凑出足够的防毒面具这种事还不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