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路和南路受挫相比,北路宋希濂第7军的进攻到是顺利,几个月前在南京最后一击损失并不大,从长江船运转平汉路车运到豫北后一直养精蓄锐,此刻虽没有战车团助力,然面对同样处于野战状态的日军,沈发藻和钟彬联手指挥进攻,依靠德械师精确和密集的火力,打的只有半个师团及一些零散败兵在手的塚田攻狼狈不堪、连连败退,直向亲王上司讨要另外半个师团。而素来善战的稔彦此刻此刻已离开中路指挥位置,连车都来不及乘、骑着副官征用来的第2师团马匹回奔临洺关方面军前线指挥所找寺内寿一,因为各路华军一起发力的全线进攻已经开始。
由于此刻华北日军形似一头狼,头在邯郸以北百多里内聚集近20个师团,尾在平津塘地区有坚实的防御,而沿平汉路、从北平至邯郸间700多里内总共只有区区6个师团。此刻东面第一战区由张学良率领东北军、张自忠率领西北军各自扑向石家庄和天津两大据点;西面则由第二战区副总司令卫立煌指挥中央军、川军等杂军同样扑向保定;就是邯郸以北日军主力聚集地区,白崇禧也从预备队和五、六战区抽调0多万重兵投入战斗,再加上第7、集团军从西北面向平津塘地区的助攻,此刻华北日军已是处处受制、难以自拔;不要说稔彦,就是寺内也只能下令全线收缩转入防御。
和白崇禧的快乐相比,临时顶替他工作的我可很悲惨了,从昨天到现在只稍微眯过一阵,此刻还要参加官邸晨会,使我两个半辈子养成的晚睡晚起习惯饱受打击,仅仅24小时不睡就将我弄的昏昏沉沉,等林蔚汇报完一日报后我差不多也快睡着了。
然这时老蒋发问了:“子安,你对健生这个攻势预感如何?”
于是本该说场面话的我在迷糊中直截了当回了:“主体不好,次要地方可能打个胜仗。”
“哪里不好?”
我清醒一下,“邯郸以北日军主力约20个师团,即使分出几个师团北上解围也至少拥有5个师团,非健生兄现在投入的0多万部队及几天之内可以得到的0多万援军所能击破;相反,等几天后天气转好后,日军必然利用空中优势发起反攻,到那时我们必然进退维谷。相反在石家庄、保定甚至北平间我军有不少歼敌一部的机会,只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