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但无论如何,这也是日军最后一次大规模进攻。而后除在沿海地区发动一些局部战役、控制我国一些沿海地区外,总的战争只能转入长期消耗战了。”
顿了一顿,严济慈还是问了:“这里的工作最终目标是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我也停顿了一下,“严先生应该明白,知道的越多、无论对你个人还是对工作的安全性都越危险。虽然我已尽力给严先生一家都安排警卫,但严先生毕竟经常在外面跑。。。”
“明白了,不是发电。”
“呵呵,就先当是发电好了。”
半夜后我才回到云雁身边,她已经醒了,正在礼静和大姐找来护士和护陪同下吃宵夜,见我,“哼,偷偷摸摸溜出去会情人了吧?”
“情人?礼静妹妹有情人啦?哪位英俊又彪悍的先生有这种荣幸啊?”我顾作张望,逗的云雁她们咯咯直笑。
“要死了,敢开我的玩笑!老实交代!”礼静猛的窜过来在我肩上抓出一根长发,“云雁你,有证据!”
云雁拿着枯黄的长发,幽幽的叹息,“子安哥,去我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