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推荐阎长官的老乡,徐子敬如何?”
阎锡山当场就喷了,“子安,别开玩笑,”
“要不,请玉阶指挥?”
“怕了你了!你不怕戴红帽子,我可怕的很呢。”
“我不是开玩笑,雁门一带需要一支擅长游击的强军牵制北路日军,非玉阶不可;娘子关直接守备更需要一支强军,徐子敬那个师正合适。”我笑了笑,“现在可是合作抗日,阎长官你怕什么?何况重用徐子敬一事我可有‘尚方宝剑’。”说完我推出好不容易讨来的老蒋亲笔命令。
阎锡山了一眼就只有苦笑,“你行!我请玉阶来和你谈吧!”说完他起身离开作战室,我送上几步、轻声道:“阎长官要怕戴红帽子,岂会重用薄书存?”着阎老西的背影一哆嗦,哈哈!
由于陈长捷被阎锡山留下接待我,和史实不同、只能由傅作义亲率5个旅(含陈的个旅)冒雨前进,因为郭宗汾的部队被分散割裂在西泡池、迷回、涧头、六郎城等各处,告急电报一个接着一个;但指挥部队在大雨中一夜行军、离第一目标还有百多里的军参谋长李铭鼎也只能下令6军全军休息,而5军部队还落后6军一日行程;傅作义虽率指挥组抵达接过平型关前线指挥权却毫无可用之兵。过傅、郭等人的告急电报,我唯有苦笑,还是先和陈长捷商量主力调动、部署忻口防御为好;反正晋绥军擅守,平型关左近又是山连山的恶劣地形,只要一个据点在手,敌军就难以充分展开,我军还等的起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