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最后一次欣赏‘古代’留园的风光,我和云雁手挽手在亭台楼阁间又转了一圈后,我逐渐抱住雁那丰满的娇躯,接触到对方火热的身体都是一颤;云雁羞涩的转过头去,使我好容易鼓足勇气的一吻落在雁的耳后。
“啊!”云雁突然大叫一声。
我刚想问怎么了,却发现我们离张治中办公室只几步路,门还开着,“是云雁小姐吗?”
我们相对一笑,走进张治中的办公室。
“文白先生,我们来告辞了!”
“两位要去上海了?”
“是的,云雁小姐和我准备去上海定婚。”
“啊?!恭喜两位!两位佳偶天成,愚兄先祝百年好合!”
云雁顿时羞红了脸,一扭身跑掉了。
“难得到云雁姑娘脸红!”
“我也是!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张治中问到:“走之前我还想问一个昨天忘记问的问题?”
“文白先生请!”
“面对贤弟的‘破房’该怎么部署作战?”
“啊!?文白先生你真狠!”
“矛盾之论,非子安不可!”
“呵呵!”我考虑一下说:“如果是日军攻击我军防御的市区,恐怕大部分情况会采取最简单的用重炮加炸弹直接轰平;当然,我军若需守备城区且事前有准备,我提倡的工事精髓就是挖洞,以各种形式的小洞大洞防日军重兵器的打击,这些工事可以在市区构筑,除被重武器直接命中外,其余也足以抵御一定规模的常规进攻;若缺乏准备则需要质量较强的部队分散守备、甚至小范围游击才能利用城区完成牵制日军进攻的任务。”
“贤弟的意思是无论在哪里,你的‘宋氏工事’都能派上用场?城市里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