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教育长办公室。
“贤弟真有办法,居然能让法肯豪森这个倔老头服贴!”
望着两位中国近代军学大家,我笑了笑:“不过是说了些法肯豪森想听的实话而已。”
杨杰了蒋百里,也笑了:“来推荐贤弟去对付法肯豪森的确是个妙招!”
“原来是两位先生搞的鬼?”我哭笑不得。
“呵呵,贤弟兵工厂筹办也告一段落;国事艰难,我辈爱国志士岂有安乐之时?何况百里兄算出只有贤弟才是结好法肯豪森,又能说动委员长的最佳人选!”
“说动委员长?”
“是的。现在的局面是日本步步进逼,中国已退无可退;一旦日本再逼一步,中日全面战争只能爆发。委员长却还在一面追剿异党,一面分化瓦解地方政权;虽说从长远论委员长做的未必错;但在现在局面下这是严重损耗国家战力之举;这是其一。”
“光这一就够呛,还有二?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姓宋?”
蒋百里也笑了,“我们当然知道在委员长心目中,宋家可以掌握财权,甚至可以掌握政权,但千万不能让宋家掌握兵权!”
“既然你们都知道委员长对我们宋家的态度,还要我去跟委员长说改动军队指挥体制、放弃委员长独裁?”
“呵呵呵!耿光贤弟,拿钱来!”
“愿赌服输,给你!”杨杰说完从衣袋里拿出几张大票递给了蒋百里。
“拿小弟打赌?两位先生可真行啊!”
“呵呵,贤弟啊!你知道你回国这大半年的工作能使**战力提高多少?我我们估算了一下,到明年年底,至少能提高两成!贤弟为军队立下如此大功,却因为宋家不能掌军,我们才能把你拉进高参组;正因宋家不能掌军,你说动法肯豪森一起去说才不会让委员长认为是在抢夺他的军权;也因为你点子多,我们相信你能把委员长干预作战指挥降低到最低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