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点头。
王韬捋着胡须道:“其实英国也未必与我国真心结盟,只是为了保其一家独大、众国纷争,好取渔翁之利罢了。”
刘摩点点头道:“兰瀛先生此话不假,不过英国在南非还有些纠葛,一时之间没有太多jing力顾及东亚地区,这也是英国人底气不足的原因。英国人想把咱们撵上独木桥和俄国、法国、ri本争一争,那咱们就杀出一条血路来!”刘摩见谭嗣同一直未曾说话,只是默默倾听不时点头,笑道:“复生兄的担子也不轻啊,今后咱们共进党的理滦究和普及工作就交给你了!”
谭嗣同忙道:“定不负大帅所托。”
……
夜间,刘摩仍未入眠,还在心底想着如何扩军,一梦醒来的施玉晴揉揉惺忪的眼睛,心疼地道:“夫君,你还没睡呢?”
刘摩柔声道:“你先睡吧,我等会。”
施玉晴正待闭上眼睛,忽又说道:“夫君,你看能不能让童儿拜谭先生为师?”
刘摩一怔,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观谭嗣同此人博学多才、胸襟坦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夫君也曾说得谭嗣同一人胜得十万雄兵,这样的人才担得起童儿的先生。”
刘摩笑道:“待童儿大些吧!童儿还没抓周,大名也没取,若是现在提出拜师,就怕王夫子和辜鸿铭两个人又要打嘴仗了!”
施玉晴低声道:“王夫子年纪大脾气怪,辜鸿铭更加狂放不羁,我可不想将来童儿学问没做多少,惹了一身臭毛病!”
刘摩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