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昆骑在马上向身后疲惫不堪的士兵,喃喃地道:“原本指望道南安府歇口气,咱们来是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叶志超苦笑一声,库罗帕特金从后军赶上来,见此情形亦是皱眉片刻,下令部队就地扎营,派出骑兵侦察四周情况。
自南安至梅关只有十四里的路程,俄国骑兵很快回报,自强军在梅关构筑了大量工事,山腰上壕沟、碉堡无数,无法靠近侦察。
当天晚上,库罗帕特金带着一批军官悄悄行至梅关附近观察地形,梅关在夜幕下傲然耸立,两侧的山上灯火荧荧,不知有多少人马驻防。梅关古道两侧,碉堡林立,壕沟交错,数不清的鹿角、路障摆满了整个山腰。
库罗帕特金倒吸一口冷气,默默计算到底需要多少人才能拿下这座关隘,只怕十余万的清兵还抵不上一万的俄军战斗力,若是拿下这座关隘,库罗帕特金深感吃力。
回到临时军营中,库罗帕特金给清政府写了一封措词强硬的信函,若是再不答应授权其全权指挥联军,他便要撤军,再也无法忍受一支军队三个指挥,“这样的军队即便是上帝来指挥,也只能苦笑。”
正当库罗帕特金为争取联军绝对指挥权而苦恼时,刘摩收到基隆情报站的飞鸽传书,日军主力舰队在琉球集结,并调集了大量的运输船,有攻击台湾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