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室暴政,政治不良,皆因其是犬羊贱种,豺虎心性。吾夜观天象,紫微星自琼州而起,大帅恰时发兵中原,耕市不惊,秋毫不扰,实乃顺应天意……”
刘摩完,将请命书扔给王韬:“这都什么玩意?我怎么不知道紫微星在哪?”
王韬哈哈大笑道:“大帅,此乃民心啊!清室暴政,不得民心,大帅当早作定论。”
刘摩倚在座椅上道:“皇帝就那么好当的?再说了,就算清朝暴政不得民心,可这也是个延续了二百四十多年的朝代,不可一言蔽之。这些个酸瓜秀才,清朝官员在这里统治的时候,个个溜须拍马,说他帝德什么大,皇恩什么深,到了现在,又个个将清室批得一钱不值,何苦来哉?”
辜鸿铭在一旁击掌赞道:“大帅所言甚是,纵观清代,有好处,也有坏处,有淫暴处,也有仁德处。若照这些人而言,只怕是两三年的帝位都保不牢,如何支撑到现在,此乃时代的局限性——”
“停!”
刘摩急忙打断辜鸿铭的叙述,这家伙只怕又要在自己的耳边鼓吹共和制的优势所在,苦笑道:“不论如何,这清室都是要迟早推翻的,这样吧,王先生,你把这些请愿书全部拿去,择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在报纸上匿名登出来。鸿铭,你随我去讲习所。”
王韬乐呵呵地将请愿书全部搬走,辜鸿铭皱着眉头问道:“既然大帅不愿称帝,为何还要在报纸上登出这些文章?”
刘摩笑道:“鸿铭此言不谬,本人确实不愿称帝,我不过是想让北方彻底乱起来,咱们好渔翁得利,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