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毓英饶有兴趣地向刘摩,笑道,“这就是你们靖边军的关二爷?”众人偷偷嗤笑,冯子材打趣道,“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刘摩到了他们靖边军,其他营的兄弟可都眼热的很哪!”
岑毓英哈哈一笑,摇摇头道:“国家多难,罢了,今日我与南干召集诸位,便是商议如何迎敌。诸位到达前线已有些时日,不知有何法?”
苏元春急忙上前拱手道:“岑大人,法兰西人狂妄自大,火器犀利,我军当避其锋芒,以逸待劳,若是法兰西人水土不服自会退兵。”
刘摩暗暗鄙视这个保守派,水土不服这理由居然也说得出口。忽听岑毓英冷声道:“自宣宗道光年间,洋人屡扣国门,贪得无厌,我等已是再无所退,若是丢了镇南关,我将以死谢国!”
苏元春讪讪地退回原地,其他众将皆是寒鸟噤声,刘摩听得却是热血沸腾,禁不住多了数眼岑毓英,这老头够味道!岑毓英向众人正待开口说话,见刘摩热切地向自己,心头一动,温言道:“刘同知,你可有话说?”
刘摩忙上前拱手道:“刚才大人之言,让在下想起景阳冈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