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春亲切地拉住刘摩的手向军营中走去,刘摩心底说不出的滋味,若是不知情况的人胡猜乱测,一个邹巴巴的小老头拉着一个十**岁的小伙子,就算跳进黄河——简直越洗越脏啊!
刘摩在前往中军帐的路上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整个军营中显得懒懒散散,令刘摩眼馋不已的加特林机关炮被随意丢在军帐之外,与步枪等物歪斜在地上,有些枪管已经生出锈迹。在大营围墙四周站着数百个兵勇,对着营外大声吆喝:“左刺!”“前冲!”“盾挡!”“跨马——”不时会有一些兵勇上前轮换,敢情他们是这么训练的?
现在已经不能用心底拔凉来形容刘摩的心情,刘摩的心脏已经被熊熊怒火焦灼欲崩,最终刘摩还是放下心情,这个时代的清兵多是如此,自己又能如何?当初那些琼州的协练兵还不是拿着木刀充好汉,罢了!
刘摩叹息一声,苏元春关切地道:“老弟为何叹气?”
“呃——”刘摩揶揄地道,“卑职,哦,老弟在赞叹老哥哥的兵强马壮,定能击退强敌!”
苏元春得意地大笑道:“老弟好眼光!整个镇南关,除了老冯的萃军就属咱们靖边军最为强悍,王德榜那边只配给咱提尿壶!”其他将领肆意地大笑。
我滴乖,难道我这一路上听到的操练全是这样的?刘摩心底暗恨,这些个混球,战斗力连后世的城管都不如!得想办法问苏元春搞些武器。
众人步入中军帐,苏元春将刘摩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询问道:“老弟一共带了多少兵马?器械可曾齐备?”
想什么来什么。刘摩略作思索,谨慎地道:“老弟下属一共两千八百余人,军械大多为老是武器,参差不一且容易炸膛伤到自己人,所以恳请老哥哥能拨一些军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