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摩眉头舒展开来,反而笑道:“这才是珍妮最美丽动人的地方。”
菲斯洛点点头不再说话,多年的军队养成,使他不再去思考这些对他来说是乱七八糟的关系,这比当初跟随格兰特攻占亨利要塞的战斗还要有些难度。
火车在轨道上“咵嚓咵嚓”地不停向西部进发,此时的太阳如同一个尽职的老纤夫,站在天边放下光明的绳索,俯视着大地。湛蓝的天上,金煌煌的浮云留恋地挽着太阳,似是对其牢牢不舍。连绵的山岗如同一排排筋骨健壮的士兵,向远去的太阳行注目礼。又是一个瑰丽中带着忧郁的黄昏,笼罩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
刘摩走神地向窗外,珍妮轻步走了进来,“刘,我们去吃晚饭吧!”刘摩一跃而起,“好。”
在餐厅吃饭时,珍妮说她准备晚上洗澡。刘摩转转眼睛,不做多语。
刘摩的车厢紧挨着珍妮的车厢,都是独立卧室,配备了专用的卫生间,但此时的火车还没有装上电灯,晚上只能用蜡烛照明。
苍穹的黑幕缓缓拉起,所有车厢的蜡烛全部点了起来。刘摩气喘吁吁地帮珍妮将洗澡桶的热水装满,被珍妮赶了出来,珍妮关门时的嫣然一笑让刘摩所有的辛苦一扫而空。
刘摩快速回到自己的车厢,掀起墙上挂着的装饰品,在装饰品的背后有一个前辈留下的小洞,有鸡蛋大小,刘摩无意中发现这个小洞,大叹这位前辈的先见之明,据说以前都是美国政府的官员才会包租这样的豪华列车。
透过洞眼去,令刘摩血脉喷张的玉体慢慢呈现出来。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则短,匀称不失丰满,玉立不失纯净。一袭流金似的头发散落在玉背后,在烛光的映衬下发出耀眼的毫光,熠熠生辉。甜腥的气息凝然不动,宛若天成的珍妮缓步跨入澡盆中,闭上眼睛舒服地低吟一声,传入刘摩耳中犹如莺啼。雾气氤氲中,已经无法清楚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