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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老板 彷徨中国年

彷徨中国年

冬天是浪漫的花园,也是单纯的季节,似羞涩的少女,又仿若一个睡美人从天而降,穿着洁白的婚纱,似在这冬ri找寻他已走过四季的男朋友,估计是还没有找到,否则它也不会在这寒冷的冬ri下仍然这样安静的入睡。

不知觉“元旦”已走了过去,“元旦”那天晚上下了班,老板、老板娘带领着饭店的所有人员去外面饭店大吃了一顿,之后又去歌厅唱了歌,新的一年给大家放松一下,那天晚上,阿勇也喝了不少酒,在深夜回来的路上,小jing灵掺着他给送回了住处,在饭店所有人的眼里,两个人真的很登对,但是却从未看到二人身上像别人恋爱时的热乎劲,让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回到了住处,小jing灵又忙着烧水,又给阿勇擦脸,又拿过一个盆子放到了床边怕阿勇呕吐,忙过了一切,她脸上早已挂满了汗珠,看着床上躺着的阿勇没有一句言语,此时她也想着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值不值得,片刻,理智告诉她不能想的太多,只见她又端起一盆热水,走到床边,把阿勇的鞋脱下,用滚热的毛巾又给他擦起了脚。

深夜一点多,她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漆黑一团的天花板,想起了很多,想起阿勇对自己那刻意的微笑、那种像关怀妹妹一样的关爱,她的眼有些湿润,只盼着何时能到天明,何时俩人能有个头绪。

古话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阿勇躺在床上,呆滞的眼没有光芒,脑袋里有些发麻,阿勇此时不知该怎么对待身边的这个痴情女孩,爱她,爱不来,不管她,又怕她伤心,又答应他的母亲好好照顾她,左右为难,阿勇的脑袋里大榕下的那个伤心女孩又闪现了,女孩的话依稀又响起,似又看到她泪流满面的走来,阿勇的心如刀绞、如箭she,阿勇此刻真的后悔了,难道家庭就是衡量恋爱的条件吗?阿勇不想再想下去,一切都觉得已太迟、太迟了、、、、、

清晨,又如往ri,一ri重复着一ri,一年重复着一年,往往变化的不是时间,而是经历沧桑岁月的人们。

肥头(原来阿勇的地沟油老板),最近又找了个看煤的活,别的不用干,只要在院里给盯着来车卸媒的位置,只见他手里拿个对讲、一身蓝se西装看着挺神气,外面又披着个破旧的米黄se军用大衣,正在微笑着指挥过往的车辆,潇洒至极,上班的第二天他给阿勇打了电话,说自己找到了工作,又说道如果阿勇买煤火的话可以找他,自然会优惠些,还说有空的时候叫上孙晓三个人去外面吃个饭聚聚。

人生不好定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一辈子是大富大贵,或者穷困潦倒,看着肥头曾经辉煌过,再看现在干个这活也很知足,人生就该这样,无论贫富,上天给你的我们无从改变,我们只能做的,便是欣然接受。

临近新年,饭店的生意,一ri好过一ri,每天都是高朋满座,外面更是时不时的鞭炮齐鸣,迎接新年的到来,转眼冬天已过去了大半,阿勇这几ri非常高兴,笑容常挂在脸上,一个是鸡排的手艺学成,另一个就是老板答应他跟孙晓过年给他们七天假期,好好回家过个年,跟父母团圆团圆,老板是个体贴的人,人心暖人心,有些时候利益并不是目的,得一人才才是长远的目的,而也得到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