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够阻止李理的只有法拉了吧?
扭头悄悄瞄了一眼如雕像般伫立地法拉,莱茵哈特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从侧面的这个角度望过去,法拉的确美得惊人。小巧的耳朵,白腻的皮肤,柔和的线条,还有饱满却不突兀的脸颊,这一切构造在一起,显得无比的和谐。
凭心而论。中部大陆地女人很少会有如此精致的容颜,即使莱茵哈特对女色的兴趣并不高,也不得不承认此刻发自内心地惊艳感。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引得李理倾心相许甚至不惜与两个国家为敌吧?
法拉似乎是察觉到了莱茵哈特的注视,微微侧过头,回望了他一眼。
莱茵哈特毫不局促地笑了笑,心里却更加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恐怕连她也做不到呢……李理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法拉不是他的信仰,他对法拉地爱才是。
吟游诗人总是把爱描述成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就仿佛每一个人都会愿意为了真爱牺牲自己。但实际上,这种单方面私人化地感情可以以任何形式表现出来,既然李理只是打算忠诚于他对法拉地爱,那么他就只需要忠诚于他自己的决定就可以了----这是个坏消息,坏得不能再坏的消息。因为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自己再出门就要小心了。
也许,有必要再加一倍的警卫力量?
时间就在各人的思绪中缓慢流逝,人头涌动但气氛冷清的庆祝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不咸不淡地结束了。看了一场好戏的宾客们拼命地掩饰着或满足或忧虑的表情。呼呼啦啦地一轰而散。
夜深了,潮水静悄悄地涨起。淹没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