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哥太过专心,居然没反应。许杏哥忍不住戳了戳她:“在干什么?呆头呆脑的。”
“养病之人,闲来无事,给自己找点乐子。顺便赚点小钱花用。”许樱哥这才放了炭条笑道:“姐姐才回家不久,怎地又回来了?”
许杏哥接过紫霭奉上的茶,叹道:“能如何?又当说客来了。做亲戚的总觉着以和为贵才好。”
许樱哥晓得她此行不过是借机回家耍一趟,偷偷懒,便笑着打趣道:“他们总是好心,何况亲家夫人和玉玉也算厚道了,姐姐是有福之人。”
许杏哥懒洋洋地搧了搧手中纨扇,道:“这康王妃刚走,咱家就病倒了两个,至今也还没痊愈。朝堂上康王被斥,罚了一年的俸银,张仪正降为县公并被赶到邢州去办差,爹爹偏还得了一对御赐的金筷子,又被夸为忠君爱国。现下说什么的都有,向着我们的可不少,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他们当然要我来劝你们早些好起来。”又把自己从武夫人那里知道的关于王六娘那事拣着不甚紧要的地方略说了一说,道:“所谓的旧疾,便是如此了,与父母亲、你我猜测的差不离。”倘若那最后受害的不是她妹子,她也要赞张仪正一声好定力。
她便算是倒霉催的,王六娘更是躺着也中枪,所谓炮灰的由来便是如此了。许樱哥听说张仪正被遣走,先是有些开心,接着又皱了眉头:“何故这里头就没其他家的事儿?只是我们俩家?”例如贺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