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男人眸光一瞬间清亮了几分。
这个词无疑是等于在他心口上刺了一刀,眼前一片黑暗,比死还要痛苦。
“狠心的女人!”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同时气愤地在尖儿上狠捏了一下。
“郭希!疼死了!”小丫头也不示弱,她掌握的可是男人的命!
“唔……”男人的眉心拧结在了一起,然而那感觉不是痛,而是畅快。
理智再一次被抽走,郭希仰着下巴,“我……不答应,本殿下不接受这种朋友的关系!”
小丫头也有些支撑不住,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沸腾了。
身缓缓向后移,换用自己磨曾着小小希,同时软软的说:“不答应,这些就什么都没有。”
“你!”
崩溃了,男人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忍一秒钟恐怕血液都要从血管中迸发出来。
现在除了答应,他没有任何选择。
“好——!”
一个字从齿缝里艰难地挤了出来,身子也气得止不住颤栗。
顿时锁住纤崾,将她往上一抬,再一按——
与她十指相扣,不停地唤着他起的唯一的,特别的昵称。
“小野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屋里一片璇旎,充斥着药的芬芳和欢爱的滋味。
他们都忘了,自己是谁,对方是谁,抛却任何束缚的胶合是那般纵情,肆意,淋漓尽致。
这里有没有爱,有没有情,是恨,是恋,是谁报复着谁,全都不重要了。
一切,等第二天早上再去纠结。
那倒在床榻上的药瓶子,被两人这么一滚,里面粉末全部撒了出来,可想而知,这一晚上两人是怎么度过的,那紅透了的肌肤被晴欲滋润得水润,床榻被摇曳得支离破碎。
药的破坏力,男人女人的战斗力,注定是个不眠夜。
当疲累得昏昏欲睡之际,小丫头像树懒一样挂在了男人的身上,腿儿一扫,骑了上去,却听到男人隐忍的闷哼。
神志才逐渐回归了小丫头的大脑,哦天,郭希还受着伤呢,他们竟然折腾了整整一夜,他受的住吧?
“郭希……”
……
……
翌日,下午。
贺莲真真是睡到日上三杆又下杆,醒来时身边男人已经不见了。
头痛欲裂,艰难坐起身。
腰肢酸软无力,骨头像被人拆似的每动一下都要牵动整个身体的神经。
尤其,被浇灌太多次的小花……
火辣辣的。
回想昨晚上的事儿,脸腾地一下子熱了起来,太疯狂了,她到底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竟然能那么放得开跟郭希……
啜了口气,贺莲拍着自己的额头,真想昨晚上发生那些也都是个梦,不然等下见到他还不得尴尬得要死。
快速换了身水绿长裙,随意在头顶绾了一个侧髻,便开始收拾房间。
屋里仍充斥着荷尔蒙迸发之后的味道,满地扔着被郭希撕成条状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