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郭希脸色不好看,贺莲小心肝颤啊颤。
此时此刻,就是这不要命的丫头真实写照,为求关注跳瀑布,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不只郭希无语,连她自己跳完也觉得自己做的这事儿有些离谱。
湿漉漉的小身子窝在男人怀里已经够冷了,男人还寒着脸睨着她,在这种无法反抗的淫威之下,贺莲小朋友光荣的萎靡了。
小嘴儿微张,想喊住宫主大人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
不就是大眼瞪小眼吗,瞪呗,又死不了人!
眨了眨水眸,纤长的睫毛蝶翼般扑腾着,心说你有嘛想法你说啊,杵在这装酷风中凌乱学宫主大人的冷漠风情?
“放我下来!”
他不说她说行了吧。
宫里的男人就这点不好,性子都不怎么样,算她早先看错人了,还以为这人温文尔雅,脾气温柔得连乔幺都能欺负似的。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你放我下来!你没听见吗!”
男人的嘴角已成下弯的趋势,显然已是怒意满盈正极力地忍着,濡湿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任凭冰凉水珠蜿蜒流进脖颈。
这样的郭希是慑人的,吞咽了口口水,贺莲眼神中划过一抹警惕。
她怕宫主没杀了她,先被郭希解决了小命。
“郭希,你到底想怎样?”
郭希不吭声,不动弹,把小丫头的耐性磨得所剩无几,终于她忍受不了,长腿往上一翻,身子一转,跳出郭希的怀抱,岂料,脚尖还未点地整个人又被单手一捞环腰抱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寒风刺骨的疼痛。
从瀑布回住处的一路上郭希也没有说一句话,开门,关门,上楼,力道重,声音却是极轻,甚至一楼的乔幺和小柳子都没注意到他曾出去过现在又回来。
贺莲心里忐忑异常,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想叫醒乔幺,却在她开口之前小嘴被男人的双唇封住。
男人一边飞快抱着她上楼,一边吻着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砰”的一声,唯一弄出的响声是她被扔上床榻的声音。
“郭希,你……唔……!”
整个人跌得头昏眼花之际,男人的唇再次袭了上来,吻她,如同他开门关门时想把木门捏碎一般的力道,狠狠啃噬着她。
手腕扣在头顶,承受着男人全身的力量,两个湿透而冰凉的身躯挤在一起,只有舌与舌之间唯一温热的触点,刺激的大脑嗡嗡作响。
若是换做今天早上,或许兴致不错不会拒绝郭希的亲近,然而现在,郭希冷得像陌生人一样对她强取豪夺,心里生理上双重的抵触让她对郭希的行为感到极度厌恶。
猛地咬上了他的舌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