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矫情了,来就来么~!
于是乎,身儿躺好,眼儿阖好,腿儿张好,等着他伺候了。
“羿~!”小丫头骄声唤了他的名字。
从头麻到脚后跟,骨头酥了一半,另一半全碎了,发自心底最宠溺的声音,晁羿回道:“嗯?”
“服侍不好,你这皇帝也不用做了,知道不?”
晁羿仰天大笑,连船身也跟着晃了晃,“好,小妖精!”
*
贺莲进步了,今次用了半盒,比上次多两个。
身子也不如之前抖得那般严重,甚至可以开始享受这一过程。
还好晁羿没那么变态真要把那一整箱用到她身上,他说,不着急,那些是回金豪山用的。
人那,都是在适应中茁壮成长,逐渐强大的,如今,在听到那一箱子龙套时,已经不觉得恐惧了。
两人在游船的内寝窝了一整晚,无论湖面冷风吹得多烈,也无法让这充满璇旎之色的内寝温度降低分毫。
“羿~!”
晁羿满足地吻着她的额头,双臂紧紧搂着她,“何事?”
“其实……,以后不用那个也行的。”小手罩在他脸上来回摩挲,从小就有个习惯喜欢把手放在自己或者别人的脸下面压着,很舒服。
晁羿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是认真的,心里竟产生一股莫名的感动。
欣慰的一笑,轻啃了一口她的鼻尖,“以后再说。”
不是他不想摘,只不过他扔未原谅过往的自己,只有等他自己也释怀的那天,才可毫无保留的与她彻底相融。
就,当作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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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金豪山上。
尉迟尘和闫棋子一同吃着早饭,尉迟尘看起来面色极为不好。
“尉迟兄,你摆着这副嘴脸都三日了,脸拉得和金豪山一般长,是我做的膳食不和你胃口还是怎的?”
啜了一口气,尉迟尘放下碗筷,“闫棋子,你说身为一国之君是否该一言九鼎?”
“那是自然。”
“他明明和我说借贺莲三日,如今三日期限已过,为何还不现身?”
闫棋子:“……”
“闫棋子,你说贺莲跟随皇上去了三日,之后回来会不会同我们说以后便离开金豪山,去宫里生活?”
闫棋子:“……”
“闫棋子,你说贺莲会不会把我们忘了?”
闫棋子:“……”
“闫棋子,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他尉迟尘好不容易耐下性子和闫棋子聊上几句,他还摆上谱一句话不说了。
尉迟尘不耐烦地筷子拿起,放下,再拿起,再放下,闫棋子盯着他惴惴不安的脸,阵阵无语。
他不是不想说话,他是几乎不认得尉迟尘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