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主~!”尉迟尘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闻言也忍不住出声阻止。
杜鸿明显居心不良想要挫贺莲面子,见尉迟尘心疼,他更来气。
重新将酒倒满,长臂搭上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兄弟!我杜鸿喜欢你的性格,喝了这一碗,晚上我们一起找乐子!”他凑到贺莲的耳边低声道,“山下上来的新鲜姑娘任你挑,男人么,光会喝酒可不行,被我尉迟弟压在身下,你甘心吗?”
贺莲闻言酒意瞬间上了脸,脸颊又红又烫,直烧到耳根子,而杜鸿那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心中砰然一颤。
猛地将他推开,暗暗吐了口浊气,笑言道:“这酒要大家一起喝才有意思,杜大寨主难道是舍不得将酒分给大家,只让我一个人代劳吗?”
杜鸿也是好面子之人,听贺莲如是说,挑了挑眉,便也不再为难。
心中哼笑了一声,被男人压的贱货,真给男人丢脸,看你今晚在女人窝里能挺多久!
杜鸿一气之下将贺莲面前的一大碗酒抢去喝了个干净,尉迟尘和闫棋子见此同时送了口气。
之后大家吃饭,喝酒,开心玩着行酒令,气氛倒也融洽。
山寨的人就这点好,就算之前有深仇大恨,可玩起来那就什么都不记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妹子有酒量,闫棋子是知道的,尉迟尘还是第一次领教贺莲酒桌上的能力,心下佩服不已。
向她望去,她正和其他寨主划着拳,动作还真有如男子一般豪迈,可不知为何看在眼里却是比任何娇柔女子还要令人着迷。
可是,越看心里憋得那股火越大,那小脸儿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虽然改用了酒盅来喝,可那速度也不亚于用碗了。
这孩子!玩起来怎么没个节制!
想上去阻止,却怕大寨主因为他的缘故再难为贺莲,于是偷偷扯了扯闫棋子的袖子。
闫棋子喝得也有些懵,甚至敢拉着大寨主絮叨个没完,看见尉迟尘跟他使眼色,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义务。
晃晃悠悠走去隔桌,从身后架起过去串门的贺莲,“莲弟,哥带你去茅房解个手。”
贺莲玩得正兴起,大力甩了下胳膊,“棋子哥一边儿去,没看我忙着呢吗,五局三胜,我都赢两回了!”
“走走走,去完回来再玩~!”
闫棋子几乎是把贺莲给抱走的,尉迟尘看着那疯丫头临走还拿着酒壶来回折腾的样子气是不打一出来。
“尉迟弟!”酒杯在大寨主手中已是举了半天,尉迟尘只顾着盯着贺莲,完全没有看到。
杜鸿终是气愤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摔,便见那酒液迅速从裂成两半的酒杯中流淌了出来。
“尉迟弟,你越来越不像你了!”杜鸿阴沉着脸说道。
尉迟尘神色一僵,连忙起身施礼,“大寨主,对不起,”余光扫到那两个路都走不稳的人,眉头紧紧一蹙,也顾不得大寨主是否在生他的气,“大寨主,我去去就回!”
“你……!尉迟弟,你给我回来!”
*
茅房在野狼寨的最边上,后身是山顶,两人爬了上去,肩靠着肩坐着,欣赏夜晚金豪山下的景色。
闫棋子抢过贺莲手里的酒壶猛喝了一口,看着妹子玩得开心,他也不知为何心情甚好,连之前不愉快的小插曲也忽略不计了。
贺莲卸下防备,贪起杯来,那是谁也拦不住,抢回酒壶,小嘴直接裹上壶嘴喝了起来。
闫棋子望着那被自己舔过的壶嘴正被妹子殷虹的小嘴毫不客气的裹着,酒液顺着嘴角流过完美的曲颈,又钻入那令人遐想的衣襟里,脸上顿时一热,腹下开始有了反应。
“莲妹儿……”轻轻唤了她一声,眼神迷离,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好想吻她,好想,吻她!
贺莲抽出壶嘴,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角,孰不知对闫棋子来说又是一记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