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扛着贺莲冲进卧房,房门一甩,之后极不温柔地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贺莲蹙着柳眉,小嘴噘得能挂个酱油瓶子,揉着摔疼的屁蛋儿,骂道:“你干什么啊你,滚出去!”
猛然发现小白,哦不,凌阙,猛然发现凌阙的眼眸不知在何时又变成了墨绿色。
失焦的视线,盛满了让人胆寒的怒意。
吞了口唾沫,她有些肝儿颤,凭凌阙的武功,她如同砧板上的肉,地上的蚂蚁一般,一剁就碎,一捏就死,而看他此时盛怒的样子,明显是走火入魔了,仿佛就算拿刀砍他也感觉不到疼。
小白,你怎么了小白!你快醒醒!
内心在呐喊,心脏在狂跳,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害怕地往床角钻。
“小白!凌阙!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商量!”来硬的不行,只得先用怀柔战术顶住。
白皙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面无表情几乎不像是人类,那清冷俊美的模样,做小白时可以可爱无害,变成了绿眸的凌阙又是让人胆颤心惊。
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他是不是想把她杀了?是一掌把她拍了,中毒而死,还是两指一勾,把她掐死?
想象前几天野狼帮众身亡的惨象,身子便不住地冷颤,冷颤,不停地冷颤。
“你别杀我!你不就生我气吗,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太吓人了,简直比牛魔王还可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帅哥吓成这样。
为了保命,连面子也不要了,可她越想越不服气,救人也是他,杀人也是他,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想骂回去,又怕激怒了他,于是囧着脸,酸里酸气地说:“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的,可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爱去哪儿,爱干什么是我的权利,你,你没权利发我脾气,你别过来啊,别……,救命,啊!唔……”
凌阙完全无视她的话,狭长锐利的眸子燃烧着绿色的火焰,脖颈暴起的青筋,几乎能看见躁动的血液在一股一股地奔涌。
他一步步逼近,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也随之将她笼罩。
突然,他如瞬移一般蓦然间在贺莲眼前放大,在她喊出救命之前扑到她的身上吻着了她。
其实应该是说,咬住了她的唇。
凭借原始的本能,如一只疯魔的野兽一般,发狂的啃咬,口允吸,可怜的樱唇瞬间红肿变大,她拼命的挣扎,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他掀翻在地。
可,打得过凌阙?她?可能吗?
成功率为负值!
不仅斗不过,反而还激发了他男性原始的谷欠望,凌阙是傻了,是疯了,可那是上面,他下面依然正常的很。
正常得很大,很强,很剑拔弩张。
猛地咬了一口探进嘴中的滑舌,瞬间,一股咸腥的血液流淌入喉,可那疯子连眉头都未曾蹙上一分,依然半阖着眸子,长舌深入肆意地翻搅着她的小舌。
“你个变态,唔……,你的血,唔,有没有毒啊,呸呸~!”她想把流入口中的血吐出来,小舌强烈抵抗着他的入侵,眼泪无法抑制地顺着眼角流到床榻上,濡湿了床单。
这不是柔弱女子害怕的哭泣,是屈辱,是委屈,是面对强迫她的男人无能为力时,感情的一种宣泄。
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到嗓子眼儿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又又腿被他单腿压着动不了,双手被他大手钳住举过头顶。
她恨这种姿势,恨这样无法反抗任人肆意的抚摸和亲吻,谁他妈说女人喜欢被人强会很爽,这都是男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捅瞎他的绿眼睛,把他俊美无比的脸颊上用刀划上一百个口子,毁了他的容。
帅哥就可以例外?走火入魔就可以原谅?并非本意就可以随意在她身上施虐?
小白,小他妈的白!带走栾佑不说,害了太子不说,毁了她的青梅竹马梦不说,还装疯卖傻专门跑回来羞辱她!
白眼狼!白癜风!白骨精!
闫棋子,你倒是过来看看啊,看看你求着留下的小白在你妹妹身上做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