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坊安静得连话都带着回音,只有从街道偶尔传来路人的讲话声和马车经过的声音。
在这样的环境,贺莲被放倒在桌子上分着雙腿,小嘴正承受着如小狗啃骨头一般的轻咬和舔舐,吮吻带出的咂啧水声回荡在耳边,异常清脆响亮。
一想到掌柜和小二有可能躲在店里的某处偷听着,贺莲这小脸儿是又红又烫。
那即使身着低调黑袍也无法掩饰其尊贵威严气质的太子殿下,此时就像个饥饿的婴孩,挤在她中间重重地压着她。
不顾时间,不顾诚,饿了就要吃,想了就要吮,饑渴了也不管“妈妈”的莹软是暴露在哪儿,耍着性子肆无忌惮地品尝。
饱餐一顿之后,还不忘过过手瘾,抬首,满足地笑着,那深邃而明亮的眸子溢得全是对她渴望。
“小莲儿,你好软,好香,好甜~”忍不住又啄了她一口。
“死小子,你好坏,好疯,好贱~”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那以后呢,岂不是会越来越没底线
贺莲害羞得不敢望他,盯着那屏风上的清河图放空,那几乎透明得能看到对面街景的薄屏岂能挡住这一室的春风。
她也疯了,竟然就这般放任其胡来,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
桌腿吱呀声响着,那连接处挤出的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声,天——,还是带着回声的靡靡之声。<od,让她死了算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小手捂着脸,紧咬着唇不肯让那抑制不住的嬌喊令自己更难堪,可那節奏和沖击任何抵抗都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太子将她的手舀下来,亲吻着她的小手,“不要挡着,让我好好看着你~”
“……”还看?她真想昏死过去
还好太子并未为难贺莲,一次便饶了她,原来他也知道这是羞恥之事,要尽快结束。
分开时那一瞬倥需,让两人情不自禁地又拥吻了片刻。
太子将桌布拽下来擦拭,裤子一提又是衣冠楚楚,既方便又快捷。
难怪男人喜欢在外面来,省得脱衣,不用洗澡,舒服之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贺莲看见这样的就有种冲动想把他衣服撕碎,为何女人要这么倒霉,不仅要被看的全面,摸的全面,做的也得全面。
毫无预兆,随时随地,就得准备坦诚相见,最后,还要一身狼藉
不想这样了,她告诉自己再也不能这样了,她是大家闺秀,受过良好高等教育,已跟这小子疯了两次她几乎快不认识自己了。
对,还有和天晴的温泉之战,和姬羡壹的马车之巅,那些画面着实是不堪入目啊,她怎么就这样栽在这些男人们手里了呢
懊丧,颓然,不支声。
太子帮她整理着,她自己便望着房梁胡思乱想,恩爱之后的眩晕感仍然充斥着大脑,想得也不是太高尚正经的事业。
等她衣裳穿好之后,正好传来店小二上楼的脚步声。
隔着屏风,店小二道:“公子,菜准备好了。”
“嗯,上菜吧。”
之后店小二将屏风重新摆好,搬走被太子砸坏的桌子,收走那沾满湿粘污浊的桌布,重新换了一套崭新的桌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