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正了正嗓子,娓娓道来:“瓮中抓鳖、简单实用。只需城墙挂些人头、找些败军之将,威逼利诱一番即可,不怕那群山贼土匪不上当。”
“此计果真简单实用,不过这般计谋倒也正常,为何栾教头你发寒?”武大郎奇怪道。两军交战,各出奇谋,这般计谋是最正常不过的。
栾廷玉摇摇头:“若是这般,即便输了也无可奈何,只怨自己粗心大意,枉送性命。第二计纯属阳谋,你不中计,你手下之人也定逼你中计,更甚者将取而代之。”
“何计?”武大郎疑惑道。
“招安。”栾廷玉苦笑道。
“修桥补路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武大郎脱口而出道。
“正是如此,杀人放火受招安。此计已为阳谋,山贼土匪想不死也难。”栾廷玉不仅对招安的现状不满,也为那群援军感到可怜。
“乐和想要哪般?”武大郎一听,就知道这事跟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