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说援军是山贼就是山贼,可有凭证,何况山贼土匪哪有那么大胆子,专走官道大路?”乐和刚说完,又有声音反驳道,而且正中要害。
“鄄城整个地界除了官府,就遗直乡一家独大,另外只剩下劫道的山贼土匪。遗直乡需要救援,但鄄城官府的力量掌握在大郎哥哥手中,不可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唯有劫道的山贼土匪,或许便是遗直乡暗中的培养的力量。至于官道,那群贼寇有何不敢,整个官府力量早已被武天王剿灭,如非我们前来,整个鄄城便是他们的天下,何惧之有。”乐和一一分析道。
“为何不能从邻县调遣人马?”经过乐和一分析,人们都觉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人疑惑道。
“我朝开朝皇帝杯酒释兵权,整个兵权都归皇帝一人掌控,若是需要调遣,必须向朝廷报备,还需当地县令同意方可。否则兵马尚未出县,便视为谋反,谁人敢当。”乐和将本朝调兵的方式向众人解说了一番,又对着武大郎问道:“不知大郎哥哥可有接到迎接官兵的文书?”
“我自接任鄄城县令,未曾接过任何文书。如有文书,蒋敬兄弟会在最短时间内告知于我。”武大郎不假思索的答道。
“何人还有疑义?”乐和向众人。
“如果援军不走大路,偏走小路,又当如何?”
“每条必经之路,不管大小,都会安排暗哨埋伏,若援军经过,则放狼烟告知,确保万无一失。”乐和早有预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