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弟,昨日一战,李府主力伤亡殆尽,胜利就在眼前,但李府城墙依然完好,不知各位有何想法,能让兄弟们兵不血刃的拿下此城?”
武松坐在主位,扑天雕李应则坐在左侧上席,后面跟着的便是其仆人鬼脸儿杜兴,后面则是武松的手下将领。病尉迟孙立和其兄弟孙新则暂居左侧末位,不是武功不行,而是和其同坐为耻;至于母大虫顾大娘、解真解宝两兄弟及铁叫子乐和则根本没有进帐篷的资格。
“此等小事,武天王何须着急,既然李府主力全灭,我等强攻就是,不出一个时辰,遗直乡必破。”杜兴下面都在沉思,好像很是为难,心直口快道。
“不妥不妥,守城容易攻城难,即便攻下,兄弟们伤亡太大,何况此番胜利在即。”武松一听,直接摇头道。如果敌军主力还在,无计之下唯有硬碰硬,但此番胜利在望,没必要让兄弟们白死。
“武天王,俺虽知道你心疼兄弟,但战场上可无妇人之仁;如果能拿下遗直乡,兄弟们便死得其所,杜兴甘为前锋;武天王只需给我一千兵马,明日午时必破遗直乡。”杜兴大大咧咧上前请命道,一千兵马攻击残军,即便伤亡对比一比三,照样能拿下,何况武天王的兵马强悍,根本无需这般损伤。
“此计再议,不知众位兄弟还有何计策?”武松不想打击杜兴,便将此事暂且搁下,询问他人。
“武天王,你也知我身世,家父本乃李家家主,却被二叔抢夺家主之位,如今虽已离开三十余载,但忠心之人亦有几人;天王如有好计策,应便搁下老脸,遣人告知,里应外合,必破李府,为家父报仇。”扑天雕李应见武松不答应杜兴的请命,唯有出声道。李应既想替家父报仇,但却又不想暴露父亲在城里埋下的内应,毕竟忠心耿耿埋伏了几十年,李应也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但此时无奈,只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