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兄弟,何须客套。”武大郎虽然因为栾廷玉的事对登州一伙有些成见,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自己人。
“兄长抬爱了。”孙立憔悴的说道。
想想自己本是登州兵马提辖,官虽不大,而且上面有人压着,但也能时不时的领兵杀些海边的贼寇,涨涨些威风,日子别说好不潇洒。可谁料到自己的弟弟和妻舅几人设计劫了大牢,害得自己只能落草为寇。本以为在祝家庄一役忍辱负重,能敲开梁山的大门,混个好位置。可结果刚好相反,虽然自己等人入了梁山,但却处处招人白眼,要不是自己等人本领高强,说不定早被那些不惯出卖朋友的人砍了抛尸荒野。
“哥哥若是想听些小曲,我有一妻舅,人称‘铁叫子’,聪明伶俐,各种乐曲,一学便会,又有一副好嗓音。只要哥哥喜欢,任何曲目他都能信手拈来。”说起自己这妻舅,孙立又是喜欢又是怨啊。
“哦,原来是他。”武大郎拍着大腿说道。
“哥哥也曾听过他的绰号。”孙立吃惊道,自己的妻舅那几分本事也只在登州有名,何时连梁山这边都有名气了。
“呵呵,我虽未曾见过此人,但却听一友人提起过,说是登州有一小牢子出身贫贱,但精通音律、满肚经纶、学富五车,恐有再世诸葛之才。”武大郎忙解释道。虽然自己过的水浒传里这个乐和不怎么出名,但在水浒后传里他绝对是个机智逆天的存在。连成为暹罗国主的混江龙李俊在成事后感慨的说:当初宋江何等才干,又有吴学究指点军机,卢员外等一般人物,梁山泊方成得局面,我本一介,全凭贤弟指教,来到海外,反成这个基业,岂不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