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捏着鼻子别了专心呕吐的时迁,如果再不走武大郎怀疑自己也会学着时迁一般,大吐特吐,想想就觉得恶心。武大郎非常庆幸晚上实在太困没能醒来,否则按照自己的性子绝对要去战场溜达溜达的,那还不吐得天昏地暗啊。
转了几个弯,路过了十来个帐篷,武大郎偶尔掀开帘子探头进去瞧瞧,震天的鼾声、刺鼻的汗味但却阻挡不了熟睡的人们,让武大郎觉得这样的兵营才是真正的兵营。
武大郎来到最中心的帐篷,询问了下守值的兵丁,得知武松一人在帐篷里,便毫无顾忌的走了进去,边走边喊道:“二郎,可否方便,为兄进来了?”
“哥哥总算是醒来,二郎自寅末就在等哥哥,此番正打算小憩一番。”武松见武大郎进来,刚刚躺下的身子立即爬了起来。
“二郎躺着说话,你怎如此这般不知分寸,咱爹娘去得早,哥哥不是早就交待于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可别累坏了。你先歇息,哥哥我晚上再来。”武大郎忙按住要起床的武松,替他盖好被子,语重心长道。
“哥哥宽心,想我武松八尺男儿、力大无穷,即便三天三夜不合眼亦无关紧要,何况小小一朽而已。”武松满不在乎的说道,但精神却稍显疲惫。
武大郎在眼里,知道武松这样说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自己也不好点破,便道:“你是没事,可我还有事没空在这瞎耽误,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