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举恐怕有所不妥。”李府主人阴沉着脸说道。
“并无不妥啊,一群凡夫俗子将敢在本官面前放肆,何况某些人仰仗祖宗便自以为是、嚣张跋扈。”蒋敬毫不客气的回击道。北宋阶级分明,尤以文人地位最高,甚至辱骂皇上都无所谓。最后更是针对李府主人,鄙视对方不学无术。
“远来是客,哪有贵贱之分,文山只是按客人到来先后顺序排位,若有不妥,望大人见谅。”李府主人李文山稍稍几句话,就将众人的心给拉拢了。当然也只是拉拢,但众人也不敢明着和官大人较劲。
“来李府真的没落了,士农工商,连微末商贾都能入席,此宴不来也罢。”蒋敬一口饮干杯中之物,起身拂袖而去。正愁没借口脱身,反正面子已经挣回来了,才懒得和这群人费劲呢。
“大人何出此言,谁人不知我李家先祖乃司空,书香门第,岂是你等小儿信口雌黄。”人家都骂到祖宗了,李文山黑着脸,一点都不给蒋敬面子。
“复古公光明磊落、才名远扬,深得百姓爱戴,若是知晓后人如此这般不堪,怕是气得从地下爬出来。”蒋敬才懒得理会这些言语,更是自顾自的讥笑道。
“大人何处此意?”李文山气呼呼的问道。
“复古公大公无私、一心为民,岂料后人竟如豺狼一般,不但不思进取、更是为非作歹、残害乡邻。”深知鄄城惨状的蒋敬毫不客气的骂道,越说越气愤。
“大人莫非以为成了鄄城县令就可以胡言乱语了,若是在下手中的茶杯掉落,大人不知想变肉块还是肉泥?”李文山从案几上拿起一个茶杯,慢条斯理的喝着,静静地着蒋敬的反应。